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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eak Point 8.1

寒不给我人设我只好xjb舞第四弹。

Alpha! 林臻东XOmega! 洪阔,年下六岁,炮友转正,狗血!不沙雕(大概吧)!

是个流水账。一句话概括:林臻东膨胀了。



吻了很久,林臻东把一星半点气味和唾液全吃进嘴里,吻到洪阔脸通红,鼻子快要吸不到气。大概已经被拍了百来张了吧,他爸应该快知道了。

他松开,洪阔落回到座位上,又大又圆的眼睛水水亮亮,耸起来的颧骨上飞着红。

林臻东意犹未尽。

他伸过自己戴着戒指的手,抓住洪阔戴着戒指的手,说:走。

洪阔大约是晕头了,被他牵着从卡座上站起来,往咖啡店外走。沿路闪光灯闪烁。他和洪阔都开自己的车,他把洪阔往洪阔的车里推,自己钻进驾驶座。他的车稍后让人开回去。

他开得不快。洪阔还在副驾那边愣着。他拧开了音乐,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,不如农历的年末那么有仪式感,反而是有点冷清的感觉。电台DJ在播口水歌,他跟着哼,洪阔扭头看着副驾那一侧的窗外。

他太开心,信息素满车乱涌,一跳一跳地不肯停。洪阔将副驾的车窗摇下来一点。冷风灌进来,吹在他身边人还红着的耳朵和脖子上。

一路上谁也没说话,他亦不主动说话。咖啡厅离车队的房子不远,这一片他熟,半路产生想法,打破沉默:去趟超市吧。

他知道洪阔,他不去蹭饭的时候肯定懒死,家里冰箱就放两颗鸡蛋,有一把葱都难得。

洪阔侧过来一点点头。不知道是不是风刮得,他耳朵特别红,说:干嘛?

林臻东:买点菜,晚上给我做饭吃。

洪阔不说话。

林臻东:我在家少吃点,吃完去找你。

洪阔又不说话。

林臻东:吃火锅吧。

见洪阔不反对,他变道,将车子开进仓储超市的停车场。狗仔的车一辆接一辆跟在后面。

林臻东也不管,不过下车的时候从手套箱里摸出来两个口罩,自己一个洪阔一个。

他牵着洪阔去逛超市,两个人戒指戴在同一边手上,非要别别扭扭地牵在一起,洪阔也让他牵着。进了超市放下了,他负责推车,洪阔负责选,拿了肉,拿了一些半成品,在卖蔬菜的柜台前面挑来挑去。

林臻东声音闷在口罩里面:都拿了吧,吃不完再说。

洪阔回头睨他一眼。

洪阔本来拿了一盒金针菇,放下,换成茶树菇,说:你不是不爱吃金针菇吗?

他又挑。林臻东说:我想吃腐竹。

洪阔头也不抬:你尿酸偏高,豆制品少吃。

林臻东:哦。

洪阔又拿了一把茼蒿。林臻东往推车里一看,都是自己爱吃的,美滋滋。

他催着洪阔又买了点零食和日用品,结账前去拿了一盒安全套。洪阔的脸小,大半在口罩后面,看不清是什么表情,说:迫不及待?

他笑:来日方长。

他们去结账。周末,大多数人放假,超市里人还挺多。收银员小妹看着林臻东一件件慢腾腾地把货品从手推车里往外拿,还非要露出来那个戒指,语气略不耐烦:先生,请问你需要帮助吗?

林臻东去抓洪阔的手,洪阔躲,还是被抓着了,两个手并在一起秀给小妹看。

林臻东:我们今天订婚了。

应该是Beta的小妹皮笑肉不笑:恭喜。

结了账两人提起东西往外走。他们买了一大堆,洪阔提那个轻的,手又被林臻东抓着。狗仔在不远处抽烟,估计是等他们走了好去采访收银员小妹。

林臻东再一路开回洪阔的房子。副驾驶那边的车窗被他强行摇回去。洪阔没说什么。进了门把塑料袋往地上一放,洪阔立刻赶他:你快点回去。

洪阔:你爸在等你吧?

狗仔跟了一路。林臻东半路用手机安排过,也和家里联络过,但还是有必要回家当面谈。

洪阔说:其实我应该和你一起去。

他说得有点愧疚,是种把别人好好的儿子拐跑了的意思。他又着实提不起勇气在这当口去见老板一家。没跑路很不错了。

林臻东明白,抓住他的手捏一下,轻轻碰那个戒指圈,说:没关系。

他又说:我要海鲜汤底的。

洪阔笑:好。

林臻东没开走洪阔的车。他步行出去。给车队选的房子安保很好,狗仔通通被拦在了小区外面。他走过去,里面的人看见他,自觉打开车门下来。

林臻东面着别人时其实很冷,Alpha天生气质加持使他面无表情时自然有锋芒,往人车门前一杵,说:回吧,反正你们也进不去。三天内林氏会出面回应,到时候来问我。

狗仔没立刻动。林臻东勾起嘴角,是不屑的样子,逼人气势更盛。他还年轻,在生意场上出入已经被相熟的长辈赞他有乃父之风,其实杀伐决断,他更胜一筹。

正好接他的车到了,几个保镖从车上下来并手立在他身后,一水比林臻东还高的大高个。

林臻东:我爱的人是我的底线。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

说着对保镖一挥手:保证这几位不会打扰到小区的住户。

保镖点头。林臻东上车回家去了。

家里没怎么样,他爸早猜到了,他妈还喜气洋洋的,就是对他吃了一半要走这事不大乐意。林臻东再三保证自己过一会回来,开车赶回洪阔住的小区。到门口时他给守着空荡荡大门的保镖放了假。进了单元,出了电梯,他推开门,本来很高兴,看见洪阔披着件棉袄吸鼻子。

洪阔:感冒了。

洪阔:你别找医生。我每年年底都要感冒,你知道的。已经吃药了。

他还是老大不甘心。洪阔感冒了,为了不传染他肯定不给他抱,更不会给他亲。下午求婚成功,晚上不给人亲,什么事啊这是。

他表情显然是不好看,洪阔手从棉袄里伸出来拽了他一下:去吃火锅?我弄好了。

他:你生病还弄什么火锅。

洪阔乐:不就感冒吗?

不锈钢的鸳鸯火锅放在电磁炉上,一边滚着红汤,另一边滚着林臻东要的海鲜汤。洪阔能吃辣,林臻东爱吃但吃不太得。林臻东想感冒一定嗓子不舒服,怎么还吃辣的,又想出点汗也好。

洪阔的食欲像没被影响,坐下来就开始涮肉。林臻东还要闹一下别扭。本来他觉得吃火锅挺好的,现在又觉得锅这么大,东西这么多,摆在桌上,洪阔坐在桌子那头,离自己那么远,不知道会不会冷。

这时洪阔站起来捞了一筷子肉放在他碗里:你吃啊。

还用的是公筷。

林臻东捧起碗。那边洪阔舀了一碗海鲜底的汤在喝,盘着腿坐在凳子上,侧身看电视里的跨年晚会。

烟雾蒸腾,香气扑鼻,他看洪阔,洪阔不看他。

林臻东突然说:是不是白天吹风吹的?

他说的是洪阔把副驾驶的窗户摇下来那一阵。洪阔吸下鼻子:都说我每年都要感冒了。吃你的。

然后继续无话。

拖拖拉拉吃完了,他跟家里说好了要回去,洪阔也不会留他。林臻东慢腾腾地穿鞋,穿好了站在门口继续磨蹭,老大不情愿的样子。

他又去抓洪阔的手,抓着说:想陪你。

洪阔那个大棉袄拉起来包住半张脸,眼睛湿漉漉,说:嗯。

过了几秒钟林臻东还抓着,洪阔抽手:你还走不走啊?

林臻东脸垮下来。

洪阔就抽不走手了,还反过来把林臻东的手握住。

林臻东:其实我是想来带你回去的。

林臻东:我知道你不会愿意。但是你生着病我真的不能带你回去。

他赌气:我不回去了。

洪阔被他抓着,两个人小孩一样手牵着左右摆,说:你不回家了?不管生意了?不要车队了?

林臻东:不要了。大不了我们两个走,出国去,爱去哪去哪。

洪阔:哦。那你自己走吧。

说着松手。林臻东急了。洪阔也知道他不是认真的,不是真的脑子坏了要不管不顾,说:我还要赚钱呢。还买不起房呢。我徒弟还没出师呢。

林臻东不乐意:他行不行?明年比赛能不能上?

洪阔护犊子:心理素质得参加实际比赛才能得到充分的锻炼。

他还挖林臻东黑历史:你第一年比赛就不紧张了?

林臻东想洪阔不是他未婚夫吗,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挖未婚夫的黑历史呢?

又想洪阔怎么对一个外人这么好啊?洪阔怎么对谁都那么好啊?

但他没说。说了洪阔肯定笑他幼稚。

他说:还好当年有你。

他只说了这么多。洪阔立刻不吱声。两个人沉默地在洪阔家玄关站着。

其实洪阔很会打圆场,而林臻东脾气冲不愿意主动说软话。这一回反过来,林臻东说了好听话,洪阔不做应答。

但是他耳朵红了,脖子红了,鼻子尖红了,眼睛看地板,不看林臻东。

林臻东放软声音:过几天陪我去看爷爷,好不好?

洪阔郑重其事地、有些僵硬地、慢慢地点头。

看。

他就知道洪阔会答应。

到时候他再跟洪阔提要求,陪洪阔去给父母扫墓。就这样一点点地,他最后肯定能把洪阔带回家去。

他这么想着,不禁就很高兴。但是他没露出来,拼命憋住了。

突然洪阔靠过来。

他怕传染感冒给林臻东,稍微压低了一点身体,猫着腰靠在林臻东怀里,伸手努力环住年轻人的身体将人抱了一抱。

林臻东美得直龇牙,还好洪阔看不见。

洪阔的脖子很红。他在害羞,从下午到现在,林臻东知道。但不说。他太习惯自我保护,林臻东知道。这样的承诺对洪阔来说是很不得了的事,为了林臻东,他一点点地试着去做。

——一点点地,像一只警觉的兽翻过身体,露出最柔软最脆弱也是最易致命的肚子,许人的手伸过来碰一碰。

对着林臻东。

只对着林臻东。

林臻东也伸手将洪阔环住,没有使力。

心里的欲念发疯似的滋长。他想把这个人整个裹进怀里,掰烂了揉碎了,他的他的他的。

表面上他只是被安慰到了,对洪阔说:那我走了。

还颇遗憾的样子。

大人总以为小孩好骗。

却不知道小孩狡猾得很。

他说:说好了啊。

洪阔:你故意的吧?

他说:对啊。

洪阔就拿他没办法了:路上小心。

他开车回去,半路上收到洪阔发过来的微信,是从自家窗户往外拍的,跨年的烟花一朵接一朵,五光十色,缤纷绚烂,将绽将歇,被定格在照片上。

洪阔还发了一条:要是和你一起看就好了。

这一句话也知道洪阔花了多少心力才发得出来。还没撤回去。林臻东乐得没了边,也不管保镖走了之后狗仔又冒出来开始跟他,在合适的地段靠边停好,从车上也往外拍烟花。

他拍的是视频,发过去:我和你一起看。

他说:我想你。

说得缱绻。发的语音。以洪阔的脾气该说才分开多久想什么,可是林臻东挑这个时候,用这种语气,洪阔一定被他说得全身发红。林臻东光想那场景就忍不住翘起嘴角。

也就洪阔当局者迷。这么多年了,他早把洪阔摸得一清二楚,比如当面不能说的发语音说。借力打力,得寸进尺,趁虚而入,跑了就去追,逼急了就退一点。反正他年纪小,洪阔拿他没办法。反正,洪阔喜欢他。

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洪阔喜欢他?

烟火一朵朵绽开,在天空的一角染出许多颜色。

六年。洪阔是给他棒子再给个枣。他是一擒一纵。

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。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的。

洪阔说自己坏。其实他更坏。——这一些,他不会让洪阔知道。——且他有信心洪阔哪怕知道也是会对他心软的。

卑鄙吗?卑鄙。又怎样?洪阔给他追到了。

他正想着要不要再问一句:你想我吗?

那边洪阔会过味来,发微信:我家这边应该看不到烟花。

洪阔:是不是你叫人放的。

都不是疑问句。

林臻东想自己该怎么回应呢?该怎么回应才能叫洪阔更跑不脱,被自己吃得死死的呢?

他一边想一边觉得甜蜜极了。爱情是个机关算尽又愚蠢,痛苦又甜蜜的东西。



-完-



好了没了!之前不回评论是因为我的习惯不好,不爱打大纲,怕一聊起来跑偏……不要跟我学。

终于可以聊天啦!来和我聊天鸭!(蹦迪(但并不会聊天

又,非常感谢大家喜欢,不过这一开始就是个没人设xjb舞的产物,不用太介怀!电影里的臻阔肯定特可爱,寒你说是不是啊?


寒啊!!!球球救救我们这些只能xjb舞的人吧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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