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不给我人设我只好xjb舞第四弹。
Alpha! 林臻东XOmega! 洪阔,年下六岁,炮友转正,狗血!不沙雕(大概吧)!
他想了很多。
临到这关头,他才发现自己平日交的尽是些狐朋狗友,大家嘻嘻哈哈惯了,想说句交心的话反而说不出口。他在朋友圈里翻到前炮友被律师亲脸颊的照片,想亲个脸颊也值得发出来,无处可去于是去了车队,看见了徒弟。
他有点恶意:怎么不陪女朋友,分手了?
徒弟老气横秋叹口气:师傅,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?
徒弟:我晚上要和她出去吃饭,白天不就来辛苦搬砖了。
洪阔想说秀恩爱,转头看见宣传栏里还贴着林臻东当年与他拥吻的头版新闻,竟然说不出来。
赛道上有人正开着几年前改过涂装的赛车飞驰。那个方案几乎全是洪阔定的,林臻东最后看了一眼,做主添了几个细节好配合品牌推广方面的用途。设计师不大会说话,夸洪阔简直是林臻东肚子里的蛔虫。
队医探出头叫他:洪阔!
洪阔过去,队医给他两份打印出来的营养配比表,说:你的没变,阿东年纪上来了,他的饮食结构要改一改。
洪阔:跟我说干嘛?
队医不忿:不跟你说跟谁说?谁还管得了他?
离开车队时他看手机,上面有秘书的未接来电,估计是老板要问他谈得怎么样了。一想到早上老板找他去时的情景,再想到咖啡厅里他与林臻东的一番话,该立刻拨回去的电话没有拨,一个人开车回家。
他抽空去看了一趟父母。平时他不会去,年节时勉强做任务一样去一下。他觉得有什么用呢?一块石头,贴两张照片,底下是两把灰,人又不在那里。想不想?想。又有什么用呢?
他去把墓碑擦干净,香炉里的香换掉,买了一捧花,现在不让烧纸了,他一点一点把花瓣揪下来洒在墓上,黑白照片上两个并不相熟的人看着他,笑的。
他待了一会,才走的。
他又去开盘山道,一圈一圈开上去,一圈一圈开下来,开到早晨,车快没油了,他卡着表进加油站加油,然后等到商场开门。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五天,他既没有和林臻东联络过,也没有回秘书的电话,也没有人再找他。
他把林臻东约出来,还是那间咖啡厅,还是那个位置。
林臻东的车后面起码跟了三辆车,好几个人鬼鬼祟祟跟着他进来,林臻东不理,在对面座位坐下。
洪阔:我……
林臻东发脾气:你不要说对不起。
林臻东:我不听。
他这副不听不听就不听的样子倒是这么些年一直不变。
洪阔想来想去,说多错多。而且他想跑,再多说两句,他怕自己就跑了。
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牛皮纸袋。
他把纸袋放在桌上。
林臻东看了一会,从形状看不出来是什么,打开伸手进去摸,摸到了呼吸一窒,倒拎着把内容抖出来,两个天鹅绒的小盒子前后落在桌面上。
不远处被占据的几桌起了一阵嘈杂。
洪阔不管不顾,掰开一个给林臻东看。
里面的小圈很普通,也没什么装饰。
他说:你买的那款我去问了,就记得个大概的样子和牌子,导购说应该是定制款。我,没那么多钱,也等不起,就这个了,凑合吧。
他将那个小盒子推过去,林臻东的手抬起来捏住桌子,手指发颤。
林臻东的声音也发颤:你就这样求婚啊?
洪阔:不然你还给我?
他作势要去拿,林臻东一把把那个小盒子抱在怀里,一副死不撒手的架势:给我就是我的了!
他声音很大,别人也肆无忌惮,闪光灯开始往这里闪。
洪阔站起来一点,趴在桌子上伸手。
林臻东死命护住。
洪阔无奈:那是我的,你不给我戴啊?那我怎么给你戴?
林臻东这才松开怀抱,将那个小盒子捧起来,打开后拈出那个指环,抓住洪阔的手。
洪阔将手摊开给他。到这一步,他还是想跑,他的脑子里有一块在尖叫,有个警铃在他背后呜呜响着转个不停。
但是他没有跑。
他真的没有办法相信他自己。可是他相信林臻东。
他或许很坏,但林臻东真的很好。
人间不值得。他不值得。但林臻东值得。
那个朴素的环圈住他中指,慢慢地被推上来,扣在他指根。
像个解不脱的诅咒,又像是个最美的梦。
他呼出去一口气,直打颤。
林臻东也把手伸出来。
他的眼睛已经红了,这么大人了,一这样还是很像小孩,很可怜很招人疼。洪阔其实不确定自己尺寸挑得对不对,抓着林臻东的手把那个戒指往上推,觉得比刚刚不要跑还要艰难。他怕自己是在做一件最糟糕的事,真的是血气之勇,脑子不清醒,一清醒他大概就要跑了。
所以趁不清醒的时候先套住这个人,也被这个人套住。
尺寸是对的,戒指圈着林臻东的中指。
林臻东松出来气,像笑,打了个鼻涕泡。
洪阔提醒他:有人在拍。
林臻东翻了个白眼。他站起来,往洪阔这边扑,扑到一半侧过头,朝那几桌恶狠狠地道:拍好看一点!
洪阔笑,然后落进梧桐木的气息。他也嗅到自己的气味。气味混在一处,其实里面早有了彼此,只是他太熟悉而没有察觉。这气味以及其他许多里,相爱的人在接吻。
-完-
是的。没了。就是这么酷。
这个故事是从洪阔的角度来讲的。如果从林臻东的角度来讲会是另一个样子吧。